众所周知,针对一些多年生杂草,草甘膦有内吸传导的作用,可以有效降低持续危害,使用得当则逐步根除,因此也得到广泛认可。然,草甘膦的杀草谱侧重于禾本科杂草,且死草缓慢,因此在百草枯时代一直处于下风。
不仅如此,国际对草甘膦的致癌性辩论不止,实际上,草甘膦与转基因作物并无直接关系,非转基因作物一样要打除草剂草甘膦。国内也盛传草甘膦对土壤的危害性严重,但目前灭生药剂可替代产品甚少,草甘膦还要存在一段时期。
腹背受敌 草甘膦要“凉”?
草甘膦是在全世界广泛使用的众多除草剂中的有效活性化学成分,但是当前它在欧盟的使用受到了严格的监管:
孟加拉国高等法院表示,政府将在90天内制定一项行动计划,以停止使用包括草甘膦在内的有害农药,并引入安全的替代品来替代含草甘膦的农药; 内容来自http://xcwt.org/
2019年12月9日,法国国家食品环境及劳动安全管理局(Anses)宣布将36种含草甘膦(Glyphosate)的除草剂下架。据悉,法国市场上共计69种草甘膦制剂合法流通,目前正在进行许可更新程序。目前因缺少足够科学资料,可以证明制剂不具备基因毒性,因此36种草甘膦制剂将被下架,2020年底之后不得使用,这几乎是2018年草甘膦销量的四分之三;
卢森堡将自2021年起禁止草甘膦这一除草剂;
一直存在争议的农药草甘膦被德国当局批准可在德国继续使用一年,直到2020年12月15日,不含任何限制条件和附加要求;
2017年,欧盟决定将草甘膦产品使用期限延长5年,随后管理局对市场上出售的草甘膦产品进行重新评估,并同时开启替代产品评估工作
……
此类消息还有很多,直接表明了草甘膦在欧洲的艰难处境,当然,农药行业正给布鲁塞尔施加压力,以防止草甘膦在欧盟被全面禁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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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甘膦的希望来了!
无独有偶,草甘膦在东南亚也面临着同样的敌意,国内也出现了反草甘膦的现象。2019年贵州省内茶园菜园果园全面禁用草甘膦。
因贵州的茶园、果园、橡胶种植基地深受其害,不仅让当地的生态植被遭到破坏,土壤受损,连生产人员的健康也受到伤害。
草甘膦除草,貌似减轻了农民的劳动强度,但事实上,任何一块种植转基因农作物的田块,在连续施用除草剂三年后,杂草就会出现抗性,该田块就会出现超级杂草,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只有两个:1、恢复手工除草;2、增加除草剂里草甘膦的含量。后者是转基因商业推广公司的第一选择。
比如,美国的转基因大豆,2000年时法定的草甘膦残留是15毫克/公斤,经几次修订,2013年已窜升至40毫克/公斤,只因孟山都的专利产品农达(草甘膦)不断提高除草剂含量的结果。 乡村网
2019年12月30日,农业农村部科教司发布公示,拟批准耐草甘膦转基因玉米安全证书,系国内首次在转基因玉米种子的重要性状上取得实质性突破。其适宜种植区为北方春玉米区,该区域以东北3 省、内蒙古和宁夏等地为主,是我国重要的玉米产区,种植面积约占全国1/3,总产量占国内玉米总产量的4 成左右,这或许是近年对于草甘膦最大的利好。
国内草甘膦的使用情况
全球草甘膦产能约130万吨,其中近70%集中在中国。2012-2013年草甘膦价格的上涨直接刺激了中国企业产能扩张步伐,2014年中国草甘膦总产能达到近94万吨,较2012年增加近40%。急速扩增的产能加剧行业的供给过剩压力,草甘膦价格持续走低行业盈利水平不断下降。
2016年,以高峰值计,甘氨酸法产能减少12.5万吨,IDA法产能减少9.5万吨,主要是因国内供给侧改革的推进叠加严厉的环保督察行动,行业部分中小落后产能开始持续退出,目前来看中国草甘膦有效产能稳定在72万吨左右,行业供需格局得以改善。
草甘膦原粉必须配成各种制剂方可在农业生产中使用,但国内草甘膦制剂研究与产业化长期面临着起步晚、水平落后、跨国公司严密的知识产权保护及技术垄断,产业化技术和设备落后的难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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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较于甘氨酸法,IDA法具有产品纯度更高(可得到97%以上的草甘膦原粉)、环保成本较低、综合收率较高等优点。目前国内产能大都采用甘氨酸法,其中甘氨酸-亚磷酸二甲酯法工艺最为成熟,应用最为广泛,目前甘氨酸法工艺在中国草甘膦有效产能中占比接近7成。总的来看,以上情况都让草甘膦的形势变得更复杂,也提高了杂草的管理成本。
未来,草甘膦必然需要增加杀草谱,并提高杀草速度,复配混合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另一方面,仅仅使用的除草剂是远远不够的,综合方法来杀灭杂草越来越迫切,应采取持续监控、轮作、生物除草和选择性除草剂等多元化的方法来控制杂草的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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